电话里，关芮想了一下，说：“行，要不……去长门餐厅吧，哪的菜肴、环境，以及服务都不错。”
“行。”郑歌应道，这个长门餐厅，属于比较上档次的一家西餐厅。
和关芮约了一下时间，寒暄了几句，挂了电话。
放下手机，郑歌在座机上按了一下，喊道：“小蕾进来一下。”
不一会儿，办公室门被推开，秦蕾走了进来，“郑总，您醒了。”
“嗯。”郑歌嗯了一声，说：“大疆科技那边，开始拍摄航拍视频了吧？”
“是的。”
秦蕾回道：“准备今天，拍摄一下魔都的白天城市风光。等到晚上，再拍摄一下城市夜景。之后剪辑一下，配上bgm，明天就可以发布了。”
不论是前世的抖音，还是这个世界的音舞，都是一个宣传利器。
郑歌记得前世在淘宝，或者京东之类的电商平台购买东西。
卖家发货，会附带一张卡片，上面写的是【拍抖音返现】，比如拍摄的抖音，获得多少红心点赞，就可以进行返现等等，甚至还可以免单。
可想，这些商家是想着法，在抖音上搞宣传。
“明白。”
秦蕾应道。
“我中午有个约，你这边注意一下，如果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。”郑歌随手抽出一份文件说道。
“好的。”秦蕾应了一声，问道：“需要我一起吗？”
郑歌摇头，“不用，一个朋友相约。”跟关芮一起吃饭，又不是公事，带个秘书像什么话？
“哦！好的。”秦蕾点点头。
看郑歌低头看文件，秦蕾端起茶杯，去换了一杯热茶，并泡上茶叶，放到办公桌上。然后拿起郑歌放在靠背上的外套，慢慢退出办公室。
郑歌看了眼茶杯，笑了笑。
有个眼力劲好，又懂事的秘书，确实省心。
说实话，身边的几个秘书，不论是以前的黄莉雅、童梦。还是现在的秦蕾、唐锦茜，他都非常满意。能力好，又贴心，非常棒。
当然，除了那个王萱外。
王萱被他打进“冷宫”，听监察组的人说，那女人对自己挺有怨言的。
对此，郑歌摇摇头。
低头看着文件，不知不觉，时间来到中午11点。
郑歌合上文件，离开办公室。
跟助理黄莉雅她们交代一声，便离开了集团。
……
长门餐厅，外滩的一家高档西餐厅。
郑歌到来时，关芮已经到了。
“芮姐，抱歉，来晚了。”郑歌笑道，进门前他看了一下时间，自己早到了5分钟。显然是关芮来早了，自己也没来晚。
但是，男人嘛！
都懂得！
“是我早了，临时有事，路过长门餐厅，就进来了。”关芮摇摇头，说：“快坐。”
郑歌点点头，做到椅子上。
服务生过来，郑歌伸手让关芮点菜。
“我点过了，点了一些主食。你看看你喜欢，再点几个，中午我请客。”关芮笑道。
郑歌摇摇头，笑道：“哪能让芮姐请客。”说着，他看了眼菜单，上面都是一些常见的西餐，也没什么太多的新花样。
他随手点了几个经常吃的，对服务生道：“好了，就这几个。”
“好的先生，请稍等。”服务生点点头，转身走开。
关芮拿起红酒，给郑歌倒了一杯，说：“来，小歌弟弟，我们先和一杯。”
郑歌笑着端起酒杯，跟关芮碰了一下。
抿了口红酒，关芮笑道：“小歌，你旗下，貌似又有一家企业要大火了。来，在干一杯，庆祝一下。”
“哦？芮姐指的是哪家？”郑歌笑道，隐隐猜到关芮说的是哪家了。
关芮笑道：“装糊涂，当然是大疆科技了。别看我年龄大了，可我也是玩音舞的。每天有空，都会刷一下音舞的。挺喜欢上面的一些科技科普视频的，挺不错的。跟那个恶俗的菠菜短视频相比，虽然是同一类型平台，但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。”
“哈哈！芮姐瞎说，你这哪叫老啊！完虐那些十七八的小姑娘。”郑歌哈哈一笑道。
“你小子，怎么也是净说好话。”关芮无语，这家伙还挺会说好话。关键是，郑歌这话说的，完全没有那种油嘴滑舌的感觉。
听着还很舒服。
“实话而已。”
郑歌笑了笑，他还真没瞎说，关芮这个颜值，真的不吹，很漂亮。
特别是今天，似乎经过精心打扮。
妆容不浓，但很精致。
衣服搭配也很用心。
“芮姐说的也不错，不过昨晚音舞上的宣传，算是个意外把。没想到员工用手机拍摄的一个模糊视频，竟然火了。”郑歌笑道。
“尽管手机拍摄的模糊，但的确很震撼啊！”关芮惊叹道：“看到那只飞舞的蝴蝶，有那么一瞬间，都把她当做一只真正的蝴蝶了，而不是一台台无人机组成的科技产物。”
郑歌笑了笑，“为了昨天那不到10分钟的场景，大疆科技那边，准备了大半年。再过段时间，芮姐就能看到真正的大型无人机灯光秀。”
关芮来了精神，“大型的？”
“对。”郑歌点头说，“昨晚的是一个测试，仅仅动用了100台无人机而已。大型灯光秀时，将预计动用500台，甚至可能超过1000台无人机。利用多种灯光，表演一场大型灯光秀。”
关芮吐了口气，笑道：“你们玩的可真大，不过很期待。”
郑歌笑了笑，“期待是没错的，那时候效果绝对是震撼的。那个时候你会发现，昨晚的测试，只是小孩子家家罢了。”
关芮无语，昨晚那个震撼效果，还是小孩子家家？
这时候，他们点的菜逐渐端了上来。
西餐嘛！都是非常精致的。
会给那种很能吃的人一种吃不饱的感觉。
因为有些时候外出应酬，需要吃西餐。所以郑歌平时在家，会按照视频练习一下吃西餐的手法动作。
餐厅里，郑歌动作标准的拿起刀叉，切了一块牛排放在嘴里，问道：“芮姐，今天去万家乐面试，感受如何？我那公司还行吧？”
“挺好的，公司很棒，那位吴总也不错。”
关芮笑道：“小歌，我发现你旗下人才可真多，目前就我知道的郭亚，林青山，罗希云，吴献等等，都是一等一的管理人才和金融人才啊！”
说话间，她有些惊叹。
没认识郑歌前，认为他的成功，是建立在运气上。或者说是建立在他那独到的眼光上面。
认为他不过是能看清企业的优劣，进行投机而已。
说白了，就是一个投机者。
可是认识后，她发现，并不是那么简单。
如果单单是眼光好，长歌集团根本做不到今天这个地步。
长歌集团能有今天，郑歌的眼光和运气，只是其中的一部分。还有一部分原因，就是郑歌能够聚拢人才，聚拢人心。
就连她这个刚进入万家乐的一名经理，经过短暂的接触后，心里都忍不住对万家乐，对唱歌集团，产生了一种归属感。
觉得这个企业很棒，有一种很踏实的感觉，需要努力才是。
“是吧，哈哈，我觉得也是，这应该就叫人格魅力吧。”郑歌哈哈一笑。
如果他知道关芮的感受，他就清楚，那是“归属感”起作用了。
抽奖得到的那份“归属感”可以让旗下员工在潜移默化下，认为长歌集团好，并产生归属感。
当然，想要“归属感”的效果更好，那就是他真正的把公司做好，真正做到对员工好。
不然，如果他虐待员工，就算有着“归属感”在，效果也是很一般的。
“臭美。”听到郑歌自吹人格魅力，关芮抿嘴笑骂了一句。
“对了，还有件事。”关芮吃了口牛排，说：“听吴总的意思，万家乐.生活广场准备去京城、羊城等地开设分店？”
“是的。”郑歌点点头，“之前跟吴献讨论过，魔都本地，未来几年内会再开3-5家分店。鹏城那边的分店正在建设，目前来说问题不大，年内就能开业。接下来就是京城和羊城，先在这些大城市站稳脚跟，再向那些一线城市，二线城市，乃至三线，四线地级市发展。如果发展顺利，未来万家乐.生活广场，走出华夏，走向国际，也不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走出华夏，目标有些大，外国的零售大亨太多，有些难啊！”关芮叹了口气，说：“我之前和吴总说，想着调去京城，或者羊城，负责分店的建设。吴总说想听听你的意见，你觉得如何？”
说着，她顿了一下，又道：“当然，我刚进入万家乐，业务还不是很熟练，可以当个副手。”
“去京城或羊城？”
郑歌琢磨了一下，说：“这个你和吴献讨论吧，我没意见。”
“那行。”关芮笑道。
正事聊完，他们闲聊起来。
这时候，外面走进来了几个年轻男女，年龄和关芮差不多。
“咦？那不是芮姐吗？”
一个青年指着郑歌、关芮他们所在的方向，诧异道。
“还真是。”
一个颜值六七分的女生，脸色惊讶道：“奇怪，和芮姐一起的那个男生是谁？从没听过芮姐有和哪个男生相熟啊！而且一起出来吃饭？这是约会吗？”
“背对着我们，看不清，不过看着不像是我们院子里的人。”
几人看着郑歌的背影，摇摇头。
“走吧，既然碰上了，过去打个招呼。”
看似带头的青年说道。
他叫刘磊，父亲是魔都的二领导，仅次于大领导的存在。
“好。”
几人点点头，走了上去。
“芮姐。”
走上前，几人喊了一声。
正跟郑歌聊得火热的关芮，抬起头，看了一眼，笑道：“刘磊，周琴，是你们啊！”
“是啊！老朱请我们出来吃饭，没想到遇到芮姐了。”青年刘磊指了指身旁的一个小胖子说道。
“芮姐好。”老朱跟关芮打了声招呼，转头看向郑歌。
看清郑歌，他微微一愣。做为魔都商业家族的朱胖子，不止一次见过郑歌，自然一眼便认了出来，只是没想到，郑歌竟然和关芮在一起。而且他们看起来，关系似乎还不错。
这让他一惊。
早就听说，郑歌和大领导关系不错，难道是真的？
“是郑总啊！你好。”朱胖子回过神，连忙招呼道。
“郑总？”
刘磊等人一愣，一时也没想到这个郑总是谁，也没联想到郑歌身上。
“哦！是你啊！朱氏集团，朱红星的儿子？”
郑歌看到小胖子，点点头。
这家伙他见过几次，上次和江瑶去西餐厅吃饭，碰到了一群江城的富二代，其中就有这个小胖子。
“哈哈！是我。”
小胖子老朱哈哈一笑。
随后聊了几句，刘磊、周琴他们告辞，朝里面走去。
“一个院子的。”
看到刘磊等人走开，关芮笑道。
郑歌点点头，什么圈子里的人，认识什么人。就如同他，朋友圈子里，基本都是商界人士。
“刚那个刘磊，他爸叫刘穗，你知道吧？”关芮略显郑重道。
“知道。”郑歌点点头。
关芮继续道：“我爸应该跟你说过，他明年要调去京城了。下一任魔都大领导，很可能就是刘磊的父亲刘穗。”
郑歌点点头，自从得到大领导的警示后，他一直在关注这方面，也听到一些风声。
下一任大领导，可能是从别的地方调来，也可能是刘穗，具体还不好说。
……
“老朱，那位郑总是谁啊！”
走到一个隔间，刘磊随意问道。
“老朱你先等等，我先猜猜。”
一旁的周琴阻止了正要说话的朱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