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伸出来。”陶穆之站起来，走到江栀身前，垂眸看着她。
江栀愣了一秒，乖乖把手伸出去。
他握上自己的手，大掌几乎把白嫩小手包裹得严严实实。
就在她疑惑不解时，大脑突然一阵刺痛，旁边的空地板上猛地出现了几颗头颅大小的石块。
石块落到地板上时，发出沉重的“咚”一声。
众人闻声看去，江栀猛地发现，那些石块是在游戏里时，神女像身上的。
陶穆之松开她的手，转头叫孟文理派人搬去研究室。
“这些……”
“这就是小同学你空间的能力哦。”
陆世清戴上塑胶手套，拿起一块散落在地的小石块，饶有兴致地端详起来。
薛弈坐到江栀身边，在她手里塞了一根草莓味棒棒糖，悄声道：
“其实空间一直在你身上，只不过你没发觉罢了。
而且你的空间还可以把游戏中的东西带到现实里来，所以对浮鳞来说，你真的是个宝库。”
他对江栀挑眉一笑，跟着陶穆之离开了。
走之前还不忘冲她挥挥手。
江栀看了眼那满地的碎石块，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掌，感觉这一切都好梦幻。
宛如袅袅云烟，下一秒就能消散。
——
她错了，她真的大错特错。
她为什么会觉得陶穆之会看在她是新手的份上，让制定的训练稍微轻松一点呢？
一天下来，筋疲力竭，江栀感觉明天她能在床上躺着不动一整天。
但好在，这训练几天下来还是很有用的。
至少她现在能偶尔接住陶穆之的拳头了。
隔天
“陆哥早上好啊。”
江栀肩上挂着毛巾，发梢还挂着水珠，刚出门就看到陆世清一身正装站在走廊上。
“今天怎么起这么早？你不进游戏的时候不都是睡到十点的嘛。”
现在才刚七点，起这么早，根本不像是陆世清的作风。
“哎呦，醒了。
来来来给你这个。”
他把一对珍珠耳钉塞进江栀手里。
珍珠耳钉晶莹圆润，泛着乳白色的光泽，很轻，放在手心几乎感觉不到任何重量。
江栀：“这个……”
“这个是陶先生给你的，记得在游戏里戴上哈”陆世清看了眼手上的腕表，分针已经快靠近三十，“好了哥不跟你说啦，时间快到了。
我先撤啦~”
他摆摆手，快步离开，根本不给江栀留再问一句的机会。
她叹了口气，拿吹风机吹干头发后，下楼想找孟文理他们问问关于耳钉的事。
她才不敢贸然去打扰陶老大……
说来也奇怪，今天的核心成员很不寻常。
几人一大早就起来，规规矩矩换上西服，开车不知要去哪里。
江栀看着窗外渐渐远去的车辆，疑惑的心情在心中滋长。
就连身后有人来了都没发觉，“你在做什么？”
她被声音吓了一跳，回头看是陶穆之，松了口气。
“老大，今天是什么重要日子吗？”
“不是。”
简简单单两个字，把江栀想要接着问的想法去得一干二净。
陶穆之坐在摇椅上，一腿搭在另一腿上，翻开手中的全英不知名书籍，轻抿了口刚沏好的茶。
他极少有的、慵懒的样子。
像个已经步入老年生活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