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餐的气氛,总体上来说还是很友好的,晚上9点多,因为要飞其他州做演讲、拉选票的原因。

       弗朗西斯不得不先放下和战壕拉近关系的事,转而和克来尔一起坐上一辆凯迪拉克防弹车去机场。

       至于特纳,米国人有的时候显得没什么人情味,可这在他们看来,成年人能照顾好自己。

       太过担心不仅干涉父母隐私,还是不信任的表现。

       战壕送特纳上车前,最终还是好奇的问了句。

       “SIR,我们在清理埃尔文警督的遗物时,并没发现他有什么政治目的和阴谋,甚至他可能连伍德夫人的身份都不了解,您为什么、。”

       “停”,特纳直接打断战壕的话,笑着说道,“给你个忠告孩子,女人有时候比男人的野心更大。

       而且一旦你发现她们变心了,那就意味着用再多办法也无法挽回,既然如此分开才是最好的选择。

       可惜男人在爱一个女人时,往往很难管住自己的嘴,明白吗?”

       战壕皱眉的点点头,也就是说特纳的妻子知道的太多,又起了不该有的心思,才是特纳动手的直接原因。

       然后借着自己谋杀妻子的事,来打击弗朗西斯的竞争对手?

       这理由听起来很符合常理,但战壕就是有些不信。

       目送特纳的车离开,战壕摇头叹息一声,或许特纳仅仅就是因为妻子出轨而起了杀人的心思。

       否则老板都已经准备好了人手,就等着某些人跳出来,好一举斩断这些人手下的武力,可最终却没发现任何可疑武力出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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